惨叫声也没了,只剩下驴声和躁动的鸡鸭叫声。
她心不觉高高提起。
这时,却听到院门被拍响,隐约传来金花婶的叫声。
确定真是金花婶的声音,姜梨花才忙打开堂屋的门,转身抓起桌子上的火折子飞快点亮油灯。
走出来先查看院子,却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这才快步走到院门起拴开门。
“婶子……”
“梨花,你们没事吧?”
门一开,金花婶忙焦急的抓着她的手询问。
姜梨花忙摇头,“我跟孩子都没事,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刚好像听到惨叫声。”
强子这时托着一个跟死狗似的人过来,恨声道:“是陈二溜,这家伙身上竟然还带刀。”
他说着,气怒的踹了男人一脚,手上拿着的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一把小刻刀。
金花婶表情瞬间很难看,“呸,果然是贼子。”
姜梨花走上前,地上男人躺着一动不动,“他怎么了?”
强子道:“被我打晕了,他应该是想翻过栅栏,没翻过去卡上面,衣服挂住半吊着。”
金花婶立刻也跟她介绍。
“这陈二溜是咱村出了名的流子,经常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幸好这栅栏建得高,不然今晚你们就危险了,强子,把人丢山脚去。”
强子应了声,就要把人扛起来带走。
姜梨花却阻止,“等等,既是抓到的窃贼,又如何能轻易放走。”
金花婶无奈道:“你不知道,这家伙惯会颠三倒四,胡搅蛮缠,咱虽抓住他,却也没有证据,你现在身份也敏感,到时怕会被他反咬一口,坏了名声,而且他家里那几个也是蛮横的主,仗着和陈氏族长是姻亲,总能无理都搅三分。”
姜梨花顿时眉头紧紧皱起,冷声道。
“可就这么放了,说不得他下次还会做好万全准备过来,而且这次他被逮住,还吃了亏,难保也不会朝我泼什么脏水,倒不如一劳永逸。”
金花婶和强子都是一愣,“什么意思?”
姜梨花眸光闪烁,声音清冷,“送官。”
母子俩闻言,不由对视一眼。
金花婶皱眉,“可是我们没证据,送官的话怕会对你更不利。”
姜梨花却只是冷冷一笑,“谁说没证据,人证物证咱一样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