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大家被伍成冷凝的气息所摄,也没怎么交流。
不过回去后,姜梨花便从丫丫的口中得知情况。
伍成去要房子,伍家人肯定不同意,还把三人都奚落一遍,态度极其嚣张。
直到伍成拿出当年伍家的分家契书和地契,以及一本老旧的账册。
账册里记录了当年伍二没来时的所有账。
伍成还拿出一块令牌,表示自己在县里有关系,随时可以告他们劫掠他人财物,谋财害命,占人屋田。
按照北朝国律法,劫掠财物和侵占他人田屋的确违法。
量刑轻重以劫掠的财物和占的田屋价值来断。
伍家当年那么一大家子,屋子可不小,田地都有十几亩。
如果真量刑,伍老二这个一家之主肯定跑不了。
伍家当时都惊了,然后就冲上去想把分家契书和地契抢下来,销毁证据。
只是他们没料到伍成有功夫,三两下就把父子几个都打倒在地。
而且伍成那块令牌不像作假,听说他回来时的确带了朋友,还是骑着大马离开,难道真跟县衙有关系。
这下一家子是真的怕了。
怕被打,怕进大牢,这就有之前姜梨花她们到时看的一幕。
不过听完后,她便也放心。
既然伍成这边做足了功夫,想来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至于那一家子离开老宅后上哪去。
村里那么多空屋子,伍成都没让她们空手离开,舍点钱哪需要担心没地方住。
说得那么可怜,无非就是想死赖着,还试图道德绑架伍成。
谁知伍成压根不接。
清楚事情前因后果,确定没什么事后,这件事便又被她抛开,没再理会。
不过晚些时候,她听到隔壁有动静,村长好像来了。
应该也是跟伍成谈伍家的事。
倒是不知道村长什么态度。
不过她没想到,村长从金花婶家出来后,竟然出现在她院门口。
“姜氏。”
姜梨花赶紧放下竹耙。
橘皮都被她收起来,她正用竹耙子耙土地。
“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