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沅箬,你什么意思?母亲膝痛之症犯了,让你过去帮忙缓解一下你不肯,却带着一群下人在这里吃燕窝,
母亲连大夫都舍不得看,你让一群下人吃这么好的燕窝,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裴烨的质问,魏沅箬却丝毫不觉理亏,手中的勺子往往里一扔,发出叮当脆响——
“老夫人膝痛之症犯了,那就请大夫,我又不是大夫,再者,她没钱看大夫,没钱吃燕窝,那是你这个当儿子的没本事,又不是我害的,你跟我闹什么?”
魏沅箬的语气不重,甚至连一丝生气的意味都没有。
可偏偏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裴烨的心头之上。
“我没有用侯府的钱,你也没权利管我怎么用我自己的嫁妆吧?
别说是请我的下人们吃些好吃的,就算是把钱送给外面的乞丐花,侯爷也无权插手管吧?”
她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刺得裴烨脸颊涨红。
“还是说,侯爷觉得,我嫁给你,我的就是你的,我无权随意支配我的嫁妆?”
魏沅箬微微眯起眼,那双带着刺探的双眼,审视一般地落在裴烨脸上。
说出来的话,像是刺中了裴烨的心思一般,他有些恼羞成怒了。
“你休要胡说,我只是要提醒你,你既是这侯府主母,是我裴烨的妻子,
那就该同我一般孝顺母亲,你今日这番作为,就不怕传出去不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