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裴烨的指责,魏沅箬并不意外。
尽管裴烨不做人,可好歹也是皇帝钦点的探花郎,脑子是有点的。
一开始外面的舆论打得他措手不及,他没能想明白,这一连数日,他也该想明白了。
可那又如何?
他说她就得认?
见魏沅箬依然不说话,只漫不经心地翻着书页,裴烨又急又怒,还有几分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伸手,一把夺过魏沅箬手里的画本子扔向一边,在魏沅箬将视线投向他的时候,继续怒斥道: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跟姝儿在国公府丢了多大的脸,姝儿的名声都坏了,所有人都在笑话我,你让我出这么大的丑,身为我的妻子,你是何居心?”
呦!
说着说着,脏东西还理直气壮起来了。
魏沅箬拿起木几上的梅子放进嘴里,并未起身,反而懒懒地往软榻上一靠,道:
“丑事都做了,还怕出丑?你要是怕出丑,那你倒是别做啊。”
裴烨没想到魏沅箬非但没有自我检讨,甚至还反过来讥讽于他,瞬间惊得瞪大了双眼,连反驳都忘了。
“怎么?是我拿着刀逼你跟李静姝睡觉,还是我把李静姝绑到你床上,让你们不知廉耻到珠胎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