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手术,你现在去县城看看吧。”
沈妈的口供已经录完了,这会儿在不在这都不要紧了。
他将伤情鉴定以及拿到的口供,送去了所长办公室。
动手术,不就是要开刀?
怎么就能严重到需要动手术的地步?
沈妈再也顾不上别人了。
连忙骑上院里的自行车直奔县城。
剩下白树成跟傅家一众亲戚面面相觑,小声议论:“咱们得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会不会出不去了,没看到石巧云跟关彩霞到现在还在里面关着,党向阳跟矿场那个助理早就走了。”
“我不信老二真就这么狠心,把他妈扔在这不管了?”
“她做初一,人家做十五,又不是老二陷害她的,是她自己作的,能怨得了谁。”
“真是倒霉催的,你说我当时怎么就脑袋发热不清醒呢?跟他们掺和这破事干嘛啊?”
“谁说不是呢,两头不落好,这一下还把老二给得罪了。欸白树成,你怎么打算的啊?”
被点了名的白树成茫然抬头。
“你看他干什么?闺女姑爷都得罪了,谁还肯管他,还不是和咱们一样,自生自灭。”
“……”
白树成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个傅焰凛比他闺女还要狠心,他肯定不会凑这个热闹。
自己当初怎么就信了石巧云的鬼话呢?
闺女不管他,姑爷狠了心,家里只剩下一个瘫巴,谁都指望不上,他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审讯室里,石巧云看着冰冷的手铐,对审讯的警察说道:“我请求打个电话。”
她可不能真的坐牢,得找人来救她。
丈夫不管她,大儿子也跟她翻了脸,总还会有人管她的。
派出所里的热闹,早就传遍了整个巨宝镇。
田家客人还没都散呢,白水胭跟傅焰凛就听说了怎么回事。
偏巧去卫生所的贺金花从大门口经过,有好信的多看了她几眼。
回来之后,连声啧啧:“盛宸曜这个媳妇,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原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张脸,已经开始起水泡了。”
能不能好利索,还不一定。
却没有人怀疑,盛宸曜会因为这个和苏婉夕分手,毕竟两个人情比金坚,全镇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