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直接躲到人家身后去了。
两家虽然是邻居,可傅焰凛去年在巨宝镇呆了也就一个星期的时间,每天深居简出,连他那些叔叔大爷舅舅什么的都还没认全呢,更别提邻居了。
白水胭笑着帮她解围:“用得着分的这么清楚吗?咱们都好好挣钱过日子,以后姥姥愿意在哪里待着就在哪里待着。爱和谁过就和谁一起过,就算是想要找个老伴儿发展一段黄昏恋,我们也全力支持。你说对吧,傅老板?”
傅老板还没等点头,田姥姥的土坷垃就扔过去了。
“欸”傅焰凛一伸手将土坷垃抓住了。
田姥姥不好朝着外孙女婿发脾气,只能针对口无遮拦的外孙女:“你个没正经的,拿你姥姥开歘是吧?还找什么老伴儿?我就等着将来去地底下见你姥爷,还想和他守下辈子呢!”
老太太守寡几十年,可从来都没敢想这个问题,而且一个人过惯了,想着要找一个老头,放屁磨牙还要伺候他,就一百个不愿意。
现在自己一个人经营着小卖部,跟周边人聊聊天,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的,多舒服,何必自找麻烦呢!
白水胭没想到姥姥的观念还挺超前。
“您和我姥爷的爱情还挺坚定的。”
“废话。”要不是为了爱情,谁会为了他守一辈子寡啊。
看看俩人买的菜,掂量着晚上该怎么做,问起傅焰凛有什么忌口的,才知道他正在生病:“不早说,买了这么一大堆,你也吃不了,这不是浪费吗?”
“怎么就是浪费?他不吃咱们吃,你们也得时不时的改善一下生活吧。”
白水胭是不懂什么是艰苦奋斗的。
田姥姥一直嫌弃她这一点,正想数落两句,就见旁边傅焰凛点头附和。
得,人家两口子都是一个观念,她说了也是白说。
留下小两口在外面摘菜,祖孙俩进屋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