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重要就是了。
有她在这当个幌子也不错。
他看着李月娥,道:“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脑子不灵光,嘴皮子也不利索,还要站起来跟徐英伟硬刚,先不说你能不能说的过他,就他那么小心眼的人,记了仇,该给你穿小鞋了,知道吗?”
李月娥红着脸辩解:“小白还没得罪他呢,小鞋不也是照穿不误吗?”
“……她比你机灵多了,应对一个徐英伟绰绰有余,你看不到?”
“小白的病刚好,再说了,万一她要是应付不了呢?”李月娥心疼的看着白水胭:“你没看到,她今天在课堂上,都差点哭了。”
周牧野呼吸不畅,他的手指伸出去,又缩回来,朝着白水胭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小白同学。”
“嗯,班长,有事您说话!”白水胭一副乖学生的模样。
让周牧野有力无处使。
他还是不习惯跟人撕破脸,所以,只能咬着牙劝道:“你在学校工作,又上夜校,实在是没必要跟这些老师把关系闹僵了,对你不好。”
“慈禧还不打宫女板子呢,明知道我在食堂工作,他就应该态度好点,要不然我一个不高兴,在他的饭菜里加点什么东西,他才要吃不了兜着走!”
周牧野嘴角抽搐:忽然觉得食堂的工作简直太美妙了,可以随便整蛊自己不喜欢的人。
他也想去食堂工作了,省的每天都肝郁气滞。
“当然了,我这个人,品行高洁,纯正善良,心胸宽阔,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白水胭笑得跟朵白莲花似得。
周牧野真想问问她:这话你自己信吗?
他察觉不对,顺着白水胭跟李月娥的视线回头,就看到徐英伟站在门口,身体僵硬,目光发直盯着白水胭看,显然是已经听到了刚才的那番话。
沈清岩随后进来,看着他站在那不动,还好奇的问道:“徐老师,不是说把书落下了吗?在……这呢,给你!”
徐英伟将书接了过去,道:“我以后的饭菜不会送去食堂了。”
他只要一想到白水胭可能在饭菜里加了佐料,就恨不得将吃进去的两顿饭都吐出来。
看着他踉跄离开的背影,沈清岩满是不解。
很快,上课铃响了,他将一本泛黄的书拿了出来:“昨天说咱们今天要讲孝经,大家都有所准备吧。白水胭,你先来谈谈,对‘孝’这个字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