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为什么要遵守你的道理。沈圣父,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还是好好研究你的《孝经》去吧!”
白水胭实在是懒得再和这个人废话,扛着菜进屋了。
沈清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还自称老娘。
她是谁老娘?
真是疯了!
她怎么就不能像婉夕学学?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沈清岩本想追上去跟白水胭好好讲讲道理,可又实在是怕了白水胭的口无遮拦。
转头看到旁边陈来燕打量的眼神,只能朝着对方尴尬的笑笑,将饭盒交给对方:“陈姨,我就不送进去了。”
陈来燕靠过来,小声问道:“沈老师,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你说你何苦管她的闲事。”
沈清岩摆手:“不管了,不管了,本性难移,管不了。”
白水胭没再出来,他很失望的离开。
陈来燕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只觉得白水胭实在是愚蠢,有张主任撑腰,就真的以为自己能在学校里横着走了,也没想想,把这些老师都得罪了,她一样在学校里待不下去。
她进了食堂,对白水胭幸灾乐祸:“小白,你还不知道吧,那位徐老师,可是咱们县里都很重视的人才,你得罪了他,有的受了。”
白水胭懒得搭理她。
洗洗手,开始摘菜。
陈来燕讨了个没趣,只能也跟着一起干活。
唐三两卸完车,栓好了毛驴,又去打水。
田腊梅做着菜发现没有柴禾了,喊人去抱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