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服,看到白水胭身上的累累伤痕,小何等人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这样,他们还是人吗?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还有你那个丈夫,既然结婚登记了,他怎么能就这么扔下你一个人不管?虽然说现在讲究独立自主,妇女能顶半边天,可他也不能连婚姻内的义务和责任都不承担吧?你跟他结婚,是自愿的吗?”
这连泡珠似的一串问题,白水胭只能一一回答:“不是人,是挺过分,他是真的有急事,是个好人,我是自愿的。”
这下,众人都看出她这场婚姻的本质是为了逃避逼婚了。
虽然不赞成,可木已成舟,小何一边上药一边给她出主意:“你也别担心,虽然结婚了,可他如果对你不好,你们还是可以离婚的,放心,你离婚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一样会帮你!”
白水胭:“嗯……好。”
傅秋生郁闷的蹲在院子里:二哥,你再不回来,媳妇就跑了。
妇联的姑娘们都是热心肠,见白水胭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不像样子,又给她找来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她洗了脸,重新梳了头,小何把人推到镜子前面,笑道:“还是个美人胚子。”
白水胭:……好黑。
她终于明白傅焰凛的那句“一白遮三丑”是什么意思了。
艹,他骂我丑!
这边刚换完衣服,那边傅秋生也终于不郁闷了,看见打开的窗帘,又走了过来,催促白水胭跟他一起回家:“就算是不打算在家里住,也得回家认认门,见见人啊。”
二哥就那么走了,二嫂他要是再带不回去,回家都没法交代了。
白水胭想起自己姥姥怕是还惦记着这件事呢,觉得也是这个道理,随即先和众人告别。
小何把她送出门,告诉她:“晚点我去接你,你们只是登记了,还没办喜宴,按照咱们这的传统,只有办了喜宴,才算是正式结婚,你不住在人家也是对的。”
傅秋生眉毛都竖起来了,他瞪着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