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禹王寿宴上谋害我母亲,难道是我按着她的头让她害我母亲的?你觉得她那么好,你那么喜欢她,那便去江家提亲啊,说白了,你就是个懦弱的废物罢了,只知道将错处往别人身上推!”
江朝华眯着眼睛,绝美的小脸,冰冷一片。
她眉眼凌厉的训斥着晏咏歌,每一个字都深深的刺进了晏咏歌的心上。
晏咏歌脸色发白,喉咙发干,他很想反驳江朝华,可却找不到理由。
最近长安城有关于江婉心的那些谣言,哪一条不是因为江婉心自己的错,这才传出来的。
还有刚刚在伯府门口,也是江婉心主动招惹江朝华,这才被江朝华给回怼了。
其实晏咏歌心中很清楚,这些都跟江朝华没关系。
可是,他看见江朝华,莫名的就是想拦住她,莫名的就是想上前与她说话。
而他们每一次见面,似乎只有提到江婉心时,才有说话的理由。
“你这样的人,也能当世子?你该庆幸你父亲没有第二个儿子,否则还能轮得到你在这里跟我大喊大叫?晏咏歌,你可真是蠢啊,你不仅蠢,你还心思龌龊,下次若再敢这般跟我说话,你便试试看!”
江朝华神色阴鸷,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脸上的不耐烦以及明晃晃的排斥,晏咏歌看的清楚。
“朝华,你等等我。”
江朝华可不是那种等着别人骂她,她却不还嘴的人。
尤其是晏咏歌,江朝华觉得此人真是脑子有病,就欠骂。
此番,她还是留了点面子的,毕竟她现在心情很好,若晏咏歌再不识相,下次,她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江朝华板着脸,坐上了停在伯府门口的马车。
太平满脸激动,赶忙跟了上去。
待马车缓缓行驶,逐渐远去了,晏咏歌依旧站在原地,盯着江朝华离开的方向。
他抿了抿唇,莫名的,他却不觉得生气,明明江朝华那么嚣张的骂了他,他却不生气。
不仅不生气,甚至,他的心中,好似还有一点点的激动。
为何每一次看见江朝华,那种异样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晏咏歌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可他越想冷静,就越发现自己的心乱了。
今日他来伯府,本就是听到江朝华也要来,这才过来的,不是么。
不是因为江婉心,而是因为江朝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