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两个人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关系变得亲近了。

“夫人放心,我今日来寻江朝华,是邀请她去国公府学习的,进女院学习七日后,可是要比试的,我想看看她究竟有何本事。”

傅娆拍了拍胸口,江朝华目光幽幽:“去就去,你以为我会害怕么,届时看出我本事比你大,你可别哭。”

“笑话,我会怕你这恶女?走走,咱们现在就去国公府,正好我母亲想见见你。”

傅娆灿烂一笑,拍了拍衣裙,转身便去拉江朝华的手。

沈氏眼皮子一跳,江朝华对着她点了点头,跟着傅娆出了江家。

今日傅娆来接江朝华,是乘着马车来的。

那日知道秦妙春的丑事后,她一回国公府,便找了大夫给傅寒声诊脉。

秦妙春包藏祸心,之前来探望大哥,难保不会对大哥动手。

她回去后仔细的思考了江朝华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江朝华就是这个意思。

可大夫诊脉,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同,她大哥的身子也还跟之前一样。

难道,是她想多了?

“你今日请我去国公府,应当是为了这个吧。”

江朝华盯着傅娆,缓缓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里面是一排排的银针。

这些银针都被唐爽抹了药,倘若傅寒声不对劲,银针上会有显示的。

江朝华觉得没那么巧,巧到前世秦妙春刚嫁进国公府,傅寒声就醒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傅寒声早就该醒了,是秦妙春察觉到了异样,给傅寒声下了毒。

然后她把控着时间,她要傅寒声何时清醒,傅寒声便能何时清醒。

“你放心,今日我母亲父亲都不在家,他们去司南伯府上做客了,对了,还有你父亲,他也被请去司南伯府了。”

傅娆的嘴张了张。

司南伯家有个二十五岁还没出嫁的老姑娘。

司南伯跟司南伯夫人隔三差五的就组织一场宴席,表面上是宴请众人,实际上是想给他们那个老姑娘相看人家。

以前司南伯可看不上江贺,如今江晚风三兄弟接连在长安城出风头,江贺的身价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这不,这次司南伯府设宴,江贺就被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