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圆满结束,谢文澈不负众望,摘得头筹,次等则是陈浔,再三是将门后裔。
谢耀宸万分满意,大赏特赏,又勉励金熙几句,称她能得第九,已是十分厉害,但话里话外,仍是在夸赞安国的儿郎。
余景山听得烦闷,低声问金熙:“公主,说好的夺魁呢?怎么是这个成绩,这场狩猎,可是我们要求举办的,却只勉强挤进前十。”
金熙脸色不好看,眸中闪过丝愠怒。
还能是因为什么,午间听了谢昀和宁清窈的事,她是满腔怒火无从发泄,在林间骑马乱窜,根本无心狩猎。
听闻那榜上有一个是纨绔,靠着仆从打猎记名,竟然也到了第八,她心头更恼了。
余景山留意到她看谢昀的目光,叹口气道:“公主,我看这太子外表虽温吞,但也是个人物,何况他又是储君,名正言顺,不如您……”
“我看上谁,便绝不会改变。”金熙攥着酒杯,眸中燃起不服输的战意,“我定要征服摄政王,哪怕不能得到他的心,我也要先得到他的人。”
她仰头喝下一杯酒,道:“摄政王的母亲,对我很有好感,你回去后备份礼物送进皇宫,算是这段时日她送我东西的回礼。”
余景山叹口气:“好。”
谢耀宸在炫耀一通后,便正式宣告狩猎结束,起驾离开。
宁清窈将白玉簪取下攥在掌中,悄然收入袖袍,垂眸间心跳微微加速,不知是因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金熙在后目睹这一幕,英气眉眼间掠过丝鄙夷,都有未婚夫了,还这般招摇。
策马回到使馆,她便催促着余景山去送礼,亲自在里面添了金国的首饰,要送去的使者必须提到金簪的事情。
翌日便得到宫中反馈,鸢太妃邀请她品茶赏花,仔细谈谈两国风物,好过这样一来二去的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