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徐瑾年做过饭,可他从来不会夸我,甚至还不停地挑剔,更别说向我讨教厨艺了。

结婚后,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男子主义,觉得厨房是女人才会进的地方,他理所应该在商界上大显身手。

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把我的思绪拉回来。

裴野盯着我看了两秒,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

我重新笑起来,语气愉悦:“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了?你想学就来找我,我一定倾尽毕生所学,带好你这个徒弟!”

裴野见我笑,嘴角也跟着扬起一点弧度,抬手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少占我便宜!”

我捂着额头,连忙往后仰:“谁占你便宜了,我没让你磕头敬茶才叫便宜了你。”

我说的太过理直气壮,裴野一下子被气笑了。

气氛重新热络起来,一顿饭在玩笑间过去。

吃完饭,裴野主动把洗碗的任务揽了过去,我也没跟他争。

沈言说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爸妈,我原本只当他是说气话,直到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

“现在回家,我和你妈有事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