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起了谁,鹿野耳根红了几分,眼神警告我,告诉我不要乱说。
我把人拎到他面前:“就是这位。”
这个时候,慕语反而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了,支支吾吾站在一边。
我心满意足的离开。
我这根红线,搭的越来越顺手了。
上午学舞蹈,下午就得去地里那些村民们干活。
纯粹的干农活。
现在正好是收稻谷的季节,得拿着镰刀,一寸一寸的割稻草。
这种活儿看几眼就能学会,很简单。
对我来说是挺简单,但是对于那些买的关系,进来节目组的大小姐们就不一定了。
几乎有一半的人,割到中途的时候划破了手。
就连慕语也不例外。
当时她就在我旁边,尖叫着把镰刀扔开,然后将手指拿给我看:“流血了,默默。”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鹿野便冲过来,心疼的掏出包里的纸,给她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