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打扫,但是得检查。
我一度觉得这项工作十分不公平,因为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但后来,我发现这样塞情书非常方便,第二天早上慕淮宁会看到抽屉里的信,但他绝对猜不到是我。
于是,我开始每天往他抽屉里写一句话。
我不敢写情书,怕被发现,更怕被发现之后受到赤裸裸的拒绝。
所以我只敢写这些。
写了半年后,值日生的位置忽然被撤了,老师觉得我成绩进步了很多,想让我专心学习,不用再管这些事。
之后,我再也没机会往他抽屉里放那些纸条。
深吸一口气,我闻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慕淮宁道:“很简单,我连续好几天第一个去教室,结果她就在我抽屉里,那只能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于是,某天晚上慕淮宁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教室外头,看见了我作案的整个过程。
“那时候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你傻,你现在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