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慕淮宁便晕过去。
我赶忙摸了摸他的额头,太烫手了,估计发了高烧。
寺庙里没有急救的药,但是院子里种了一些草药,方丈让我自己去找。
还好有一些可以疗愈高烧,我煮了一碗,喂莫怀宁喝下,之后又端了一盆雪水来,用冰毛巾在他额头上敷着。
毛巾被他滚烫的额头烧热了好几次,我不得不定时起来换,就这样折腾到后半,慕淮宁终于退烧。
不清醒时,他喊着我原来的名字。
“璠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不要走。”
听他解释,听他的哪些解释呢?
是我知道的,慕淮宁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包括后来做的那些事,虽然给我造成了困扰,但他本意上没有错。
我最介意的一件事,是他迫不得已为之。
那种情况下,怎么选择都是个错误。
我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我知道,我不走,睡觉吧。”
他睡在床上,我便端着椅子,靠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