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啊林默,你可真有本事,把自己亲生父亲关在外面那么久。”
我冷笑一声:“彼此彼此,您不也是么,把亲生女儿丢在外头那么久不管。”
他一噎,说不出话来。
我挑了挑眉:“行了,您有什么话就直说,我的时间和耐力有限。”
林远在办公室转了一圈,最后才在我面前坐下来。
“哟,这地比我还大,林默,你攀上慕淮宁后,过得挺好啊。”
赤裸裸的嘲讽。
我眼神一冷:“林远,你是想找我要钱?”
来了之后就磨磨蹭蹭不说话,还对我的办公室评价起来。
听到我的称呼,林远有些不满意。
“怎么说话的,现在连爸都不喊。”
我倒是想问,他怎么做父亲的,那么多年,有关心过林默么,如果他稍微关心一下,怎么会不知道林默得了抑郁症跳海。
女儿死过一次都不知道。
我漠然的坐下,不搭理他,等他自己开口。
反正办公室够大,他坐在那里,只要不打扰我,随便他坐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