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焕摆摆头,没再说话。
虽然当年的事情调查到证据,但也只有一个人的口供,还不能把季云海直接弄进去踩缝纫机。
不过季焕打理公司倒是得心应手。
季焕上任之后,整个公司的盈润高了不少。
那些老油条金钱眼开,看到季焕能带着他们赚钱,慢慢的对季焕也就没有意见了。
只有那些一直跟着季云海的顽固老狐狸,还一直在和季焕唱反派。
不过,他们手上没实权,整日的在季焕手下憋屈。
季焕告诉我这些时,语气里没有兴奋的感觉,反而让人感觉有些悲哀。
这些人是既得利益者,就算现在惩罚落在他们身上,也没什么用。
逝者已去。
看得出来季焕情绪低落,所以这几天我都打算在他这住着,直到几天后的出山宴。
慕淮宁这是坚持不懈的每天给我发个早安,午安,晚安。
我能想象的出来他在那边咬牙切齿的表情,每天没有堵到我,应该很不爽吧?
我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居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