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时候脏水一旦泼到了身上,便会反复被人提及,怎么也甩不开。
慕淮宁带我去办公室,问我什么想法。
我长叹一声说:“这次我想自己查一查。”
那么多病人购买了保健药物,肯定得有一个源头。
我不想再浪费慕淮宁的精力,但也不抗拒他的帮助。
上次从淮县回来,我想得很明白。
我没必要因为过去的事情而逃避,大大方方的和慕坏宁做同事就行,谁说同事之间不能互帮互助。
我笑道:“等我需要你帮忙,一定会找你。”
刚从办公室出来,出事的家属找到我。
是患者的女儿,她一上来就给我跪下,还抱着我的腿不放。
“求求你了,救救我爸爸,我们买药之后已经没钱了。”
“如果你不赔钱的话,我爸连病房都住不了。”
我无奈的将家属先扶起来,和她解释这件事真的和我没关系。
但是既然是在医院出的问题,医院自然会包揽他爸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