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失眠到半夜。
打开门要去医院见奶奶,底下一堆黑压压的人群。
我意识到不对劲想回屋时,那群人已经冲过来。
嘴边递过来无数话筒,闪光灯咔咔响,晃的人眼睛疼。
“姜小姐,请问手术失败真的是您专业技术不行吗?”
“如果不能对患者的生命负责,您为什么还要从事医生这个行业。”
“现在死者家属正在办丧礼,您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一句句提问,犹如刀疤划在我胸口。
我喘不过去气,想要开口,似乎有人掐住我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在记者眼里,成了默认。
中间,那位来医院闹事的中年妇女再度冲过来,推搡我的肩膀。
“小贱人,你真能跑啊,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我要打死你,为我儿子偿命。”
眼见着她挥舞一个大木棍要砸下来,我生理反应的握住木棍,中年妇人却突然倒在地上。
她撒泼打滚,嘴中吐字清晰。
“哎哟会,我只是想讨个公道,你怎么还打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