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是昨晚上划的,如果还不涂药,是不是真的会留疤?
厉丞渊在床上辗转反侧。
几分钟后,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下床走进浴室,从脏衣篓里找到自己今天换下来的西服裤子。
一摸,两个兜都空空如也。
他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药瓶已经被他生气的丢进了垃圾桶。
他立刻丢下西裤,神色冷漠:“留疤也是她活该!”
他转身,回到床上,闭眼睡觉。
房间里彻底的陷入了寂静,只有墙面上的欧式壁钟发出秒针走动的沙沙声。
几分钟后,床上本该进入熟睡的男人突然一坐而起,下床,坐上轮椅,滑着轮椅离开卧室,没有片刻的停留。
厉丞渊下楼,彼时已经快接近零点,大厅里的水晶大吊灯已经关掉,只点着几盏壁灯,灯光昏黄。
两个女佣在值班,两人在角落里小声的聊天,看到他出来,两人都被吓一跳。
立刻诚惶诚恐的低下头:“先生。”
厉丞渊总是喜欢冷着一张俊脸,虽然女佣们私下也会议论说先生长得那么好看,要是多笑,一定更好看了。
但心里面,都是畏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