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块钱一桶的长白山的山泉水,买回来不喝,用来洗脸洗脚。
那是他三观被冲击最剧烈的一次。
从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武新开不是什么好鸟。
可是他不敢说,哪怕是现在他也只敢在办公室骂一骂武新开而已。
武新开可以放弃他,一脚踢开他。
但他却不敢把武新开吐出来,不吐出来的话,他家人还有命活。
可如果他敢把武新开吐出来的话,他家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大哥,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底下那么多人都是咱的弟兄啊,就这么一起炸死?”
冯利山满脸犹豫和无奈的看向吴建材,问他。
他嘴里面说的弟兄,就是安保部的那些安保,表面是安保,实际上就是吴建材的心腹打手。
吴建材这么多年能够发展平稳,黑白两道通吃,就靠这一批心腹打手。
现在吴建材把整栋大楼都埋了炸药,明显是要炸毁一切,包括楼内的他们,和他自己。
“当然不会,我吴建材没有那么冷血!”
吴建材听了冯利山的话,立即摇头。
他这么做不过是挟持人质,和市委市政府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