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全盛时期或许有些麻烦,但现在你的实力,显然已远远不比当年。”
说话间,地上星星点点的闪过一些光亮。
那姑娘垂头看了一眼,“阵法,你趁方才对战之时,趁机布了阵。”
“是。”白 道:“没办法,当年实力低微时,为求自保也好,旁的也罢,便只得借用一些阵法或灵符之力,当时便研究了一些。”
“虽只会皮毛,但有也总比没有强。”
下面的阵修:“……”
这也叫皮毛?
那他们算什么?
道友,不,前辈,你的十八年跟我们的十八年是不是有什么区别。不然为什么你好像啥都会,而我们比你多活了一两个十八年,却还是比不过?
下面的阵已布成,白 道:“如果可以,我其实是不想打的。”
说着,他抬手布了一个隔音阵法。
很简单的隔音阵,但防一下下面那些小辈,却是没什么问题的。
“谈谈么?”他说。
“谈什么?”那姑娘笑道:“说你们是如何聪明,我当年的选择有多么蠢么?”
“事未到已身,想怎么说怎么说。”白 道:“可当事情真发生了,真正要做的时候,谁又知道自己会怎么选呢。”
“毕竟除去那些称为畜生都有些侮辱动物的人,还有多少本就无辜且可爱的人。”
“他们何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