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屋,白 落坐,才问:“什么事?”
你还敢问什么事儿?白坤铭被他这作派气得不轻,“你在外学的就是这种道理,父亲未坐,你便先坐了?”
“你来就是来骂我的?”
“……”白坤铭被气得不轻,索性直接问:“你先前怎么从来不提你认识谢前辈?”
“谢寒宵?”白 道:“你也没问啊!”
“我那么忙,难不成还要与你谈心不成?”白坤铭顿了顿,又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同我说一下。”
“我当年为何抱错,父亲是不是也该同我说一声。”白 道。
白坤铭乍然发觉,“你知道了?”
“这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做这事那人已经死了,何必再提。再者你如今不也活得好好的,身上的毒也总会想到办法解的。”
白 忍不住笑了,“这话果然熟得很。”
“有人同你也说过?”
“不。”白 说:“白若涵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我时,我便料到有朝一日会有这么一翻谈话,料定了您会说这些。”
事实也证明,我想得还真是半分没错。差距只在于多了个他身上的毒,但分明昨日还准备放弃不管了的。
“你觉得我这是偏心,是待你不好?”白坤铭道:“你怎么也不想想,你是我亲子,我又怎舍得你受苦。”
“不论是换成是谁,都会像我这般决定。上一辈的事是上一辈的,繁仁与此无关,更何况他天赋绝佳,日后将会是你的大助力。”
“算了吧,我怕他日后光想着怎么杀我了。”白 嗤笑,心说你以为光是上一辈的事儿,我像是那等牵连无辜孩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