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墨比她高一个头,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拿到他手中的项链。

他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她,“以后不许再戴这条项链。”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只要想到这条项链是那个老男人亲手给宋惜惜戴上的,他心里就闷的慌。

薄以墨实在没忍住,扯掉了那碍眼的项链。

现在顺眼多了。

他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宋惜惜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烈。

宋惜惜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有什么事不问清楚,也从来不解释他这样做的原因。

还总是用这么一副冷冰冰的语气下达这命令。

可是现在她凭什么还要听他的?

她已经重活一世了。

现在她是自由的。

他们没有结棍。

她也紧闭心门,没再不自量力地去爱他。

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凭什么还对她要求这要求那。

看不顺眼她的项链,说都不说,问都不问直接抢去。

还用一副冷冰冰的语气不许她戴。

“薄以墨,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