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不由得扶额,觉得今日的自己当真是奇怪。
“那便走吧,想必一会管刺史就该将这些百姓分别安置了,你这个提议,师傅今日来正是要跟刺史说的。”
带着白锦书往城北的方向走去,花时说着,而白锦书则是淡笑不语。
她只不过是仗着前世师傅跟自己说起疫病时的话琢磨的,前世这场疫病,据说也是师傅研制出了药,而那药也在谷中流传,她是知道药方的。
只是前世并没有突厥参与进来,她并不知道这疫病到底跟前世一样与否,因而还需要做试验。
白锦书身后,白燃呆呆的跟着,他很乖,不吵也不闹,白锦书想要拿什么,他还会帮忙。
“这是谁啊,瞧着真是憨厚的很。”
花时看了一眼白燃,好心的没说他是个傻子,白锦书低低一笑,花时是个毒舌,没直接说倒是令她惊讶了
“是我在路上救的人,他认我为兄,日后他便是我的弟弟。”
白燃拽着白书锦的袖子,白锦书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他越发温顺。
“奥,看不出来你还挺好心。”
花时挑眉,他的意思是收个傻子当弟弟,你可真行,只不过他没说的太直白,怕给白锦书吓跑了。
白锦书跟花时一边走一边说话,而凤行则是故作高冷的竖着耳朵听,一盏茶后,他们便到了城北。
城北也搭建了棚子,病患没有那么多,可是百姓们全都在躺着,面色十分红,可见症状很重。
几个穿着白服的人不断穿梭在百姓中,手上端着药跟水壶,他们都略通药理,自愿担起了照顾百姓的任务。
“咳咳,呕,我不能呼吸了,大夫救救我,救我。”
呕吐声又传了过来,一百姓痛苦的打滚,捂着自己的胸口。
“凤神医,不好了,那药出了问题,怕是情况不太好。”
一端着碗的人匆忙走了过来,对着凤行道。
他身上还沾着黑漆漆的药汁,戴着面巾都能闻到。
“石怀草有奇效,服药后不可能产生不良反应,既不是药材的问题,那便是患病的百姓恐有隐疾。”
白锦书看着那药汁,幽幽出声,她话落,花时眼睛都瞪大了一分,而凤行则是猛的停了下来,双眼发光的看着白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