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妹!”对这两个明显找碴儿的家伙,姜远自然没好脾气:“本公子是找府尹大人有事禀告,顺带着看你们这群酸书生在这里叫嚷着联什么名,像一群山鸡嘎嘎乱叫惹人烦,本公子很不爽。”
“大胆!别以为你是梁国公之子,就可以胡言乱语!”吕然涨红了脸,道:“姜远!你一不学无术之徒,也敢来此揭榜?!看来圣上将你赶去边关是最圣明的决定!”
“什么?他就是梁国公之子姜远?”
“他难道就是那个在燕安城无恶不作的花花太岁?”
“难怪!也只有他这种纨绔才敢做出当街羞辱镇国公之女,诅咒镇国公的事来,别人还真干不出来。”
姜远的大名如雷贯耳,不但在燕安城响彻云霄,在这几百里以外的兴州也是家喻户晓,一群书生顿时议论纷纷,看向姜远目光自是不善。
“好了!”张贤礼断喝一声,怒道:”你等休得吵闹!”
一众书生与吕然、宋仁顿时收了声,眼神却恨恨的看着姜远,一脸不屑的样子,很是欠揍!
张贤礼喝住吵闹的书生,转身对姜远问道:“你果真是梁国公之子?”
“正是!”姜远如实答道。
张贤礼眉头皱了起来,姜远大名他也是听过的,据说不学无术胸无点墨也就罢了,还整日里惹是生非,最后被鸿帝赐封为从九品陪戎副尉,踢出了燕安城,前往边关效力,说白了就是被发配了。
“即是梁国公之子,你可明白这榜文随意揭不得?!”张贤礼道:“这可不是儿戏。”
“本公子自然知道。”姜远轻笑一声,道:“我敢揭此榜自然是有办法。”
张贤礼和幕僚严景行眼睛皆是一亮,道:“不知姜公子有何办法可以祈来水或是雨?”
“自然是有我的办法。”姜远自信满满:“张大人,不如去您府衙一叙如何?这里人多杂吵,也说不到什么正事。”
“也好,请姜公子随本官入府一叙。”张贤礼侧身,准备带着姜怀安入府衙内。
“大人不可!”吕然和宋仁见状连忙阻拦,道:“此子在燕安城乃是出了名的纨绔,无一丝一毫的学问,他如何能祈得水弄得雨来?大人莫要被他诓骗了!”
“大人,何必在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身上浪费大人宝贵时间,不可信啊。”又一个书生站出来拦住姜远的去路。
宋仁更是指着姜远身边的老道士,说道:“大人,您看,此子常与一些江湖术士、三教九流混在一起,他这是想诓骗大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