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多久,半小时,半小时可以吧。”
白枝是真的觉得好困。
每次透支以后,白天都好困。
再加上最近可能快要来例假了,例假前几天就是特别困,浑身没劲儿。
她说了要睡,他也不能硬是给她拉起来。
“半个小时,我叫你。”
“好。”白枝甜甜地应着。
可是她这要是睡了,他能不能叫的起来,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后来,周淙也叫过她几次。
她睡得是真的沉。
一开始,是错过了上午约的一家法国brunch。
周淙也是冷着脸打了取消预约的电话了。
眼看是中午,他本来今天给她中午约了看一个展览。
开车过去,需要一个多小时,
下午两点是一个水幕电影。
很好,现在展览也看不了了。
男人看着床上睡得像懒猫一样的小女人,再次沉着脸打了取消电话。
一连两个取消电话,男人耐心也不多了。
直接单膝进攻上了床,
吻用力地朝她耳朵压了下去。
齿关刮着她耳骨说。
“差不多可以了,周太太。”
白枝不是装睡,她惺忪睁眼。
迎接的就是周淙也一句。
“不就是做到了两点?你现在也睡了十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