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雅产生了这个想法以后，就特别注意顾灵和她爸说话的内容。

尤其是涉及到什么产业、工厂类的，王婧雅听得格外认真。

结果还真给王婧雅听出了点门道。

顾家以前集中在帝都的公共服务，法律、教育这一块。

而顾父今晚在谈话间居然有意要涉及艺术领域。

这对标的，不妥妥就是白枝——阿兰雅的业务吗！

顾父在临了还拍了拍顾灵的肩膀。

“灵儿，不管怎么说，周氏也是享誉国际的大企业，你在阿兰雅好好学习，这样以后去哪儿也能独当一面。”

王婧雅挑了挑眉。

顾父这是铁了心要顾灵跳槽啊！

可是顾灵要跳槽，能跳到哪里去呢？

除非——顾家有意自己就要开一家艺术度假村，让顾灵继承当创始人！

做生意，一开始当合伙人后来飞出去单干的不少，

顾灵一旦要是出去单干，会带走一大波阿兰雅的核心资源，说不定还会故意踩着阿兰雅上升！

以往王婧雅以为顾灵是要跟白枝抢总监位置，这样顾灵就算下手再怎么狠也不可能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但如果她这次要出去单干，可就不好说了。

……

晚餐结束。

送走王婧雅父女俩，顾家又在包厢里坐了一会。

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沉重，顾灵坐在父母中间如坐针毡，只能一直低着头。

终于，顾父揉捏太阳穴开口：“你要的初始基金已经都有了，两个亿。说说吧，为什么不想争总裁的位置，想自己开公司？”

顾灵今晚一直没怎么吭声。

黑框眼镜下，埋藏的是已久的情绪。

顾灵：“因为我想赢。”

顾灵按照父母喜欢听的理由那样说。

“赢？”

顾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