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前后看了一眼,才发现,事实确实如此。
白枝:“难道这条是专用车道吗?”
“是的,”司机说,“利兹夫人助理举办宴会之前就给所有的司机师傅们拉了一个群。里面详细规定了三条车道的行驶路线,我们中间这条车道就是专属车道,今晚只有周总和您的车子才可以通行。”
白枝看了周淙也一眼,感叹。
“还真是入乡随俗。利兹夫人这么了解我们的风格,肯定能适应好中国市场。”
她这番话,明褒暗贬。
封闭车道,在京北也算是见怪不怪的事。
老外别的没学成,这一点倒是学会了。
周淙也:“再怎么不屑,你现在享受的通畅便捷,也是因为你已经在这条车道上。”
白枝:“我可没有不屑,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她为自己解释道。
可看着男人好像对这种特权习以为常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只是感叹资本的气息腐朽。”
这下,调侃多余贬义。
周淙也听得出来她也没什么恶意,忽地放下笔,靠近她。
“怎么办呢?你现在就在腐朽的身边。”
“近墨者黑…就是腐朽本身呢。”
她没有去吻他,他就主动自己补上了这个吻。
和昨晚一样的方式,深入接触。
把嘴里角角落落的地方都亲了个遍。
女孩的气息甜得香腻,却让他食髓知味,从不餍足。
白枝被亲得不好意思。两只手都推在周淙也的胸膛前。
但实际上她也没怎么用力,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一边又担忧的看向前方。
好在司机早已贴心的升起了挡板,隔绝了第三个人的视线。
不过,她这分心走神的样子,还是被周淙也看在了眼里。
周淙也睁开眼睛。
男人深邃的眸子和浓密的睫毛就近在咫尺。
明明做得是那么激烈火热接吻的动作,可他的眼睛却深静的像潭水。
反差如此巨大,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