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这话说完,卧室里的气氛有多可怕,言语都形容不出来。
周淙也额头的青筋在跳。
而浴室内白枝也浑身不自在。
这话可不止是对着周淙也说,明摆着也是说给浴室里的白枝听。
故意挑拨离间。
可偏偏……
他又没说错。
……
陆皓走后,白枝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那份食物还好端端地放在那里。
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后面他发泄完离开了小洋楼,周淙也居然也没像上次一样揍他一顿,生生忍下来了,就连那份饭他都没丢。
白枝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开了一瓶威士忌酒站在卧室连廊的阳台上喝着。
烈酒就是一个杯底,他自己很少喝酒,拿着琥珀色酒水显得愈发精英漠然。
周淙也语气是淡淡的凉,说的是床尾凳上那个人走茶凉的分装食盘。
“吃吗。”
洗了个澡出来,白枝现在已经是性.欲全无。
食欲倒是因为洗澡促进血液循环有点上来了。
但她知道,周淙也看似不温不火问她,实际上他可没这么平和。
他对她态度坚硬,她也不会多柔软。
也是平和中带暗刺:“你让我吃就吃,你不让,就让人扔掉,左右食物和厨师都是你的。”
白枝一边说一边穿着浴袍在刚才的化妆镜前坐下梳头。
他生陆皓的气,可为什么要对她傍观冷眼地说话呢。
上一秒勾她的X欲还热得像火,她现在洗澡出来,转眼就是冷若冰山的嘴脸了。
这男人,是精神分裂么。
她坐在那梳头。
安静的样子,直接点燃男人心里的火。
烈酒作用,酒杯把他啪地放在了窗台上。
把她拎起来放在自己面前吻。
浓烈的威士忌像火一样从她味蕾烧到神经。
之前几个吻跟现在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