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还在看钻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转着手指和戒指在那里看:“可是你跟谁聊天,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你会生气。”他说。
她看他一眼:“那我如果收下它,以后还可以跟别的男生聊天说话吗?”
“正常聊天可以,但喜欢你的男生,不可以。”
白枝说着就把钻戒摘下来。
可是周淙也却直接把她指尖握住。
白枝生气了:“我不要。”
周淙也:“要。”
白枝:“我不喜欢脏男人,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不喜欢……”
“没有人用过。”
他上前一步,拉着她在一个路灯下就那样吻着。
白枝的话没说完,是因为他落下来的嘴唇。
他吻得很爱护,几乎把她人都包裹住。
没有太伤风败俗的色欲。
而是静静地吻,哄着她似的。像是张开羽翼的大鸟,把孤雏护在怀中。
“没有人用过,这里。”
白枝知道他在说哪,因为她感觉得到。
白枝红着脸,语气不佳:“周淙也你少大马路上发.情。”
他没退,还在得寸进尺:“真的没有人用过。”
“曲歌也没有吗?”白枝问。
周淙也:“除了你,没有别人。”
“那你喜欢曲歌吗?”
“不喜欢。”
白枝索然无味。
这种对话又有什么意思。
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可信度。她突然一个生气,摘下那颗不知道十几克拉的大钻石就丢到了旁边的草坪里。
周淙也就看到一道宝石光一闪,然后原本套在她手上的钻石戒指就不见了。
不翼而飞。
但他也没有丝毫露出责备或者不耐烦的表情。
反而是无奈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他没有办法的孩子。
白枝抱着双臂:“你不去捡吗?”
周淙也:“你如果要,我就去捡。”
你若不要,那丢了也是你说了算。
总之,我还是会给你。
还是会喜欢你。
白枝看他一脸死不悔改的样子,那一秒真有点心软。
再骄傲的女孩,无非也就是没有安全感的刺猬。
竖起来的刺,大多数时候就是做给别人看。
直到某个冰封的地方被打破,就再也没有了防备的能力。
女人和男人的战争,以男人推倒女人为胜利。
而女人的胜利,是尽量永远不要被男人推倒。
白枝欲言又止,最终抱着双手说:“那你进去给我捡出来,如果找得到,我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