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在原地迟疑了一秒。
然后,拿着盒子走过去。
周淙也挑眉:“先把上面的木片掀开。”
盒子是很复杂的雕工。
纹样很多,光靠肉眼不好分辨。
周淙也完全没有帮她的意思。
白枝就斜靠着桌子在那用手一个个试着挑。
“在下面。”
……
“还要下面。”
她有条不紊地试,他不疾不徐地教。
终于找到木片。
拨开是一个小锁的样子。
白枝转头看着他。
周淙也说:“钥匙在我这里。”
他没有特意把钥匙放裤兜或者哪里什么特别暧昧的地方去让她取。
他就是安安静静地把钥匙放在手里,绕在食指上。
要她自己去摘。
白枝就拿出两根手指,摘他绕在手指上的钥匙。
两个人的五指都是分着的。
差不多等她摘下的时候,他的每一根手指,就同时都插进了她的指缝里——
牢牢地十指交握。
他手臂没用力、没有把她往怀里拉,但他嘴角也没有哂笑,只认真地用双眼看着她,对视问她。
“不坐坐休息一下吗?”
白枝手被他握着,拿不走钥匙也抽不走自己的手,那钥匙就在他们两个人的手心里。
“不用,我不累。”
周淙也:“不过这个锁有点老,有几年没有开了,”
“你试试吗?”
白枝拿过锁在他面前开着。
毕竟如果拿回家打不开还要过来找他,更麻烦。
所以白枝尽量表现得没有什么异样,眉眼平静,拿着锁在那里开锁。
确实时隔已久,她捅了很久都没有成功把锁打开。
钥匙插进去拔不出来也打不开,就在那里转着,在背后男人愈发灼热的凝视下愈发暧昧。
白枝手腕停下来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周淙也:“太久不开,要先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