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未完婚,可不要因为一时把持不住酿成大祸。”
杜构还想说些什么,最后看着杜荷的脸终究是没舍得说下什么重话。
他们父母死的早,他又常年在外边做官。
偌大的国公府上也只有杜荷和几位老仆在。
这对于当时年纪尚幼的杜荷来讲,是一种极大的打击。
这也是为什么杜荷喜欢往东宫跑的原因。
因为相比较自己家的国公府,还是东宫更有家的感觉。
不管是长孙皇后还是李二,对于杜如晦的这个幼子,都是极为宠爱的。
不然李二也不会将城阳公主嫁给杜荷。
毕竟死了顶梁柱的莱国公府,已经没有平衡的必要了,只有顾念感情的提携。
兄弟两人一边向着家的方向走去,一边互相聊着对方不知道的事情。
“叔父如何了?”
杜荷的脸色突然有些痛楚,他一直以为他叔父杜楚客只不过是因为陛下的任命才入仕魏王府的。
谁知道杜楚客居然是支持李泰夺嫡的,当时这件事情让杜荷一度不敢去见李承乾。
因为这种情况比房家的事情还要恶劣。
不过好在李承乾并没有将其处死,只是将其流放岭南了去做县令了。
“还好。”
杜构感叹道:“我在回京前还和叔父有过书信沟通。”
“虽然岭南的水土人文什么的都让叔父很是不适应,但是叔父还是很乐观的选择接受现实,如今正在带着治下的百姓烧荒呢。”
“感谢殿下的恩典啊。”
杜荷觉得殿下的恩典怕是下辈子他都还不清了。
“皇恩浩荡啊。”
杜构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杜荷说道:“我这次在任上带着渔民捕鱼的时候,偶然在海边救了一支在南洋经商的船队。”
“他们船上有一种叫什么东西?”
“好像是叫丝瓜来着,这种作物成熟了以后不仅可以吃,还可以用丝瓜络擦砚台,用这东西可以把砚台里面脏东西全部擦干净,且不伤砚台。”
“有这么神奇?”
杜荷有些好奇的问道:“那岂不是一条赚钱的路子?毕竟砚台这个东西实在是难以清洗干净,尤其是用的久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