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二觉得这张浚稍加培养,完全是一个可以完美替代房玄龄位置的人才。
这就是李二,纵然是身陷重围当中,也是相当的自信。
外边的事情还没有什么消息,他都开始想着如何使用东宫麾下的这些臣子了。
这特么也就是李二,要是别人姚广孝都要问问你为何如此的自信了?
“陛下不去见见那些皇子吗?”
姚广孝突然岔开话题,轻声说道:“晋王殿下、吴王殿下等诸位皇子此刻皆在殿外候着呢。”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就连已故魏王的那个小儿子也来了,您还记得吧?
就是一直被文德皇后悉心抚养长大的嗣濮王啊!
听说这孩子今儿个不知怎的,一直在那儿哭闹不休,陛下您难道就不想去安抚一下么?”
然而,李二却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姚广孝,缓缓开口道:“我若此战得胜,这些皇子们自然再无生路可言;
我若不幸战败,那时,我与他们有的是闲暇时光可以长谈。
如今局势尚不明朗,又何须急在这一时呢?”
说罢,他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不再谈论此事。
这就是皇帝啊。
姚广孝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摇摇头站起身子看向湖面。
朱棣登基后也因为立储的问题问过他,答案他也给朱棣了。
虽然之后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发生了,但在他生前的时候,他就觉得朱棣的事情还会发生在他的后代身上。
因为这就是循环啊,你射出去的箭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而李二呢?
一边想尽办法的限制东宫的势力发展。
另一边也知道,也只有李承乾能留那些皇子一条命在。
因为嫡长子登基是不会觉得自己那些弟弟会对他的皇位产生威胁的。
得位正的好处就在这里,这也是为什么要提倡立长的原因。
稳定,下限高。
“陛下且看,是谁来了。”姚广孝指着岸边的方向对着李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