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参加早朝的兵部同僚看着应该是东宫臣子的于谦问道。
“我不知道!”于谦冰冷冷的回道:“兵部并没有收到陛下调遣府兵的命令,我也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但是陛下和太子都不出面,我想...太极宫中一定发生了一些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而人群之首的房玄龄和魏征则是陷入了沉思。
这情况,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而跟在这些人身后准备从承天门进入太极宫外朝,然后再曲线增援的长安府兵统领人都麻了。
明明他们得到命令是进入太极宫支援“羽林百骑”的来着。
怎么搞的跟他们这些人才是造反的来着。
“你,过来。”房玄龄指着府兵统领说道:“你是受谁的命令过来的?”
“回左仆射,我们是受右光禄大夫(张士贵)的命令前来的。”统领回答道:“在我们之前已经有兄弟与贼人交上手了。”
“因为贼子退入了玄武门,我们缺乏攻城武器,所以右光禄大夫的亲卫让我们先从承天门进入皇宫。”
“贼人是穿着什么制式的甲胄?”房玄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未曾见到。”统领回答道:“遭遇的兄弟说,贼子皆身披重甲,我们的武器破不了防,只能紧急从折冲府调了一批锤子过来。”
“是谁给你们的命令打开的折冲府武库?”房玄龄呵斥道:“张士贵他有这个权利吗?”
吱嘎。
“我没有这个权利。”袒右的张士贵从打开的承天门里面走出来了:“事后我会上折子请罪的。”
“只是现如今,还请诸位随我安坐吧?”
只不过因为张士贵的右手有明显的包扎痕迹,让那些没有经验的大臣没有察觉到张士贵是袒右了。
但是房玄龄看到这个,便知道太极宫里面发生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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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为危时便怆神,前程往往有期因。
终闻海岳归明主,未省乾坤陷吉人。
道德几时曾去世,舟车何处不通津。
但教方寸无诸恶,狼虎丛中也立身。——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