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死兆星高照。”李愔在心底喃喃道。
他总感觉这样搞,他的嫡亲兄长会死的不明不白的,然后他肯定会被牵连治罪。
至于什么罪,那可太好弄了,他李愔劣迹斑斑,根本不怕找不到罪来定。
这是他和李祐并称禽兽不如的自信。
就在李愔考虑要不要给自己选块墓碑的时候,他的嫡亲兄长李恪走了进来。
“阿娘....陛下说外边战事还未彻底平息,让我在长安再待几日再走。”李恪说道。
“这不是好事吗?”杨妃瞥了一眼一旁的李愔说道:“等你们俩都外放了以后,长安可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如今你能在长安多呆几日,也是极好的。”
“兄长,陛下那日和你说了些什么?”李愔突然问道。
“没说什么。”李恪想到那天和李二的谈话,他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说出来:“就是询问了我一下安州的事情罢了。”
“不过我在安州也没待多久,而且过些时日权御史就到长安了,权御史知道的肯定要比我清楚。”
“我听说权万纪的心胸相当狭隘,兄长你没有在安州得罪过他吧?”李愔想到了关于权万纪的传闻,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他不会回来就参你一笔吧?”
“我是那种很容易得罪人的人吗?”李恪有些无语的抢过李愔手中的玉盏说道:“你明年才外放呢,怎么今年就想着带什么东西走了?”
“我看你这么个挑选法,等你走后这个华清宫还能剩下些什么物件?”
“什么话!什么话!”李愔有些不满的将玉盏再度抢回,然后说道:“我是这样的人吗?兄长未免有些看扁我了!”
“不过...”李愔岔开话题说道:“听说国子监扩招了,还增添了一所军校,祭酒由卫国公担任,以后军中的校尉要定期进入这所学校当中培训了。”
“军校吗?”李恪说道:“恐怕以后朝廷的军队官员选拔,要优先选择这些要在国子监进修过的了。”
“可惜我们家并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推荐进去,否则也是一种升官的途径。”
他们家如今还能算得上亲戚的,便是弘农杨氏的一些近亲了,其他的那些真正算得上是手足兄弟的,基本都死光了。
也就剩下一个削发为尼的女性长辈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