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打探消息，可要比一个被大量目光注视的御史台侍中要隐蔽多了。

“海大人吗？”

沈一石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对海瑞倒是没什么坏的印象，只是以当初的那种环境，像海瑞的这种刚正不阿的性格，是很难出头的。

作为南无平账大圣的他，在那种情况下是必死的。

他沈一石是狡兔死，良狗烹的下场，海瑞何尝不是呢？

沈一石死，还有海瑞为他鸣不平，而海瑞呢？

那只有天知道。

“我真的很缺钱啊。”

李承乾叹息道：“大唐更缺钱，以至于不得不向周围那些富裕的外邦借点钱花花。”

“今年从吐谷浑和突厥借的钱也就勉强花上一年，等明年呢，哪还有这么富裕的外邦愿意借钱给我们？”

听到李承乾的话，沈一石的嘴角有些抽搐。

这个借...

是派遣十几万大汉冲到对方家里，将对方家里面值钱的物件都搬走吗？

如果这也算借的话....

不过主人都没意见，别人也说不得什么。

现在的突厥共主还在带着自己的小弟们排练舞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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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光寺。

普光寺主持圆通和尚静静的等着走索顿悟的道衍和尚进行每日的参禅悟道。

这是通过极端的手段降伏心中的心猿。

圆通和尚很不理解，但是很尊重。

“道衍大师。”

待得姚广孝结束了每日的走索以后，圆通和尚立马上前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