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殿下想要将取士的权利通过科举牢牢的收在朝廷手上吗?”
武珝说完,李承乾倒是生起了几分讶然。
政治敏感度这种东西,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吗?
“不错,现在的朝廷还是荐举制和科举制并行,这就给了那些世家大族很大的操作空间。”
李承乾将肉卷放入滚烫的铜锅里面:“不过我这次出来是带你们出来玩的,不是来商谈政事”
外边大雪纷飞,在屋子里面和两位美人吃火锅,真是极大的享受阿。
..................
..................
长安的牢狱。
被关押在这里长达一个多月的房遗爱正用自己的手和油灯玩近大远小的影子游戏。
四周一片死寂,无人言语,唯有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哀嚎声传入他的耳际。
这异常凄厉的氛围,令他起初感到恐惧,继而陷入崩溃的边缘,最终却又习以为常。
“遗爱。”
恍惚间,房遗爱居然听到了自己父亲房玄龄的声音。
正当他以为是和以前一样的幻听的时候,身后门锁打开的声音让他从猛然惊醒。
“阿耶?”
房遗爱满脸的震惊:“怎么连您都进来了,难不成我们全家都....”
“闭嘴!”
房玄龄满面疲惫的打断了房遗爱的话:“你还知道我们全家都会被你连累?”
“你既然知道,当初魏王造反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陛下说!”
“你现在才知道怕了?”
“我告诉你,晚了!”
说罢房玄龄看了牢房一圈。
还算整洁,这也算是优待了。
房遗爱将手中的油灯放在桌子上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阿耶,我和魏王牵扯的这么深,难道是我举报就会没事吗?”
“再说了,我也不知道魏王为何会那么早的起兵造反,明明...”
房玄龄冷笑一声:“明明?”
“明明可以缓缓图之是吧?”
“我告诉你,世家推荐给魏王的那个范阳范家的范致虚,是太子的人。”
“是...太子的人!”
房遗爱听到这句话以后,有些瞠目结舌了:“不可能,那怎么会是太子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