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太子让皇帝自重。
这到底是......
或许唐俭说得对,这都是自己的报应。
“你让我自重?”
李二有些气极了:“难道你也要造反不成?”
“我造反?难道说两句真话就算是造反?”
“做不做太子,没关系,做您的儿子总行了吧?”
李承乾起身说道:“父子相疑到这种程度,我们这样的一家人还有什么意思?”
“我还要去拜见阿娘,请陛下恕罪。”
言罢李承乾便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了老泪纵横的李二和闭上了双眼的李靖,李药师。
李靖已经开摆了。
人生除了生死无大事。
害,多大点事啊。
听都听了,还能听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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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事情并不能影响到山东。
位于山东的尉迟敬德现在的心情颇好。
他也有一颗文武双全的心。
骑在马上的尉迟敬德忽然问道:“马周,你说山东有没有什么诗词雅集之类的东西。”
马周闻言明显一怔:“鄂国公,山东鸿儒云集,自然会有诗会。”
马周有些想不明白,这货什么时候这么热爱读书了?
而且作诗这种东西,不是马周看不起尉迟敬德。
他知道什么叫平、上、去、入四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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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者,为君不仁,为兄不义,为父不慈,唯有丰姿可堪一看。”-《新唐书》-太宗文皇帝本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