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的败军在返回的时候,遭遇了裴行俨率领的部队的袭击,又被冲杀了一番。
当他们终于又饥又冷地回到自己的部落时,眼前所见只有熊熊燃烧的大火、被烧焦的尸体和空荡荡的牲畜圈。
尽管火光映照在他们身上,稍微减轻了身体的寒冷,但内心深处的寒意却无法被物理上的火光驱散。
“长生天啊,难道这就是您对我们的惩罚吗?”有人喃喃自语道。
“我的家在哪里?我的家怎么不见了?”另一个人绝望地呼喊着。
还有人发出了悲凉的叹息:“太好了,这下子完全没有度过这个冬天的希望了……”
仓皇而凄凉的声音在草原上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悲惨的交响乐。
整个场面令人不忍直视,实在是太过凄惨了。
渐渐地,一些突厥人从悲痛中清醒过来,他们意识到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于是,他们骑上部落里仅存的几匹马,朝着南方疾驰而去。
他们决定加入陇右的牧马场,并且要加快速度,因为草原上有太多人想要投奔过去,如果去得太晚,很有可能就会沦为奴隶。
成为奴隶意味着将面临残酷的命运——被阉割。
这个消息迅速传开,更多的突厥人纷纷效仿,不顾一切地向南奔去。
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为了生存,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
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一场关于生死的赛跑悄然展开,每个人都在拼命争取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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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尔·东赞来的时机很好,正好赶上了收尾的阶段。
“请问大唐这是刚结束和谁的战争?”
噶尔·东赞看着杀气腾腾的军队有些茫然:“这已经是冬季了,这么冷的天,居然还在打仗吗?”
随行接待的官员说:“这是我们陇右的陈将军刚刚率部击败南下的突厥归来。”
“程将军?”
噶尔·东赞说:“是上邦的宿国公程知节程将军吗?”
“不是,是东宫麾下的陈庆之陈将军,不是宿国公。”
官员耐着性子纠正噶尔·东赞那不太标准的官话:“突厥来的快,败的也快,宿国公远在长安,就算有陛下的谕旨,也不可能这么快出现在陇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