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今天难得是狐朋狗友聚齐了。
这些人来此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实在不想去部队里面训练了。
苦又苦的很,反抗又反抗不了。
尤其是那个叫薛仁贵的,能打的很。
程家几个二愣子绑一起都没打过薛仁贵。
告状麻....
人家是太子心腹,你告谁去?
相比较房遗直和程处亮,杜荷和杜构的心态倒是很平和。
其他人还能去找自己的家老头告状,这哥俩的父亲杜如晦都死了好些年了。
你找谁去?
再说了,这也是一种锻炼。
很多人巴不得这些家伙少出现在长安。
君不见这段时间长安的治安都好了很多。
一时之间都有商贩有些不适应这种没有鸡飞狗跳的平淡生活。
“我说元瑜,你咋不敢跟那个薛仁贵干一架呢?”程处亮有气无力的说道。
【尉迟宝琳字元瑜】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我能有什么办法?”尉迟宝琳一脸的郁闷。
自认为打遍长安无敌手的他,被薛仁贵给彻彻底底的打服了。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那些御史最近对我们这些人的要求越来越严格了,我家遗爱留在长安城都被参麻了,正好我阿耶赋闲在家,天天将遗爱绑在树上打。”
房遗直站起身子向着这些人建议道:“必须将太子殿下拉下水。”
“对!”
他们七嘴八舌的在议论着如何让太子殿下为他们站台。
杜荷提议道:“最近平康坊来了一个江南画舫的女子,据说身子软的跟水一样,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道有多少在长安的士子都想一睹真容。”
“我听说太子殿下如今在选妃,我们这样带着太子去青楼....真的好吗?”
杜构有些迟疑的看着杜荷:“而且你和城阳公主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你不怕太子将你吊起来打?”
房遗直对此也不抱希望:“而且我听说汉王曾向殿下献过一个名叫称心的女子,结果被殿下直接拒绝了,于是汉王又献给了越王,现在称心在越王府可是极为的受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