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务,就是专门逮着长安城那些纨绔子弟打。
以暴制暴。
相信以鄂国公嫡子的身份,和那身遗传自尉迟敬德的神力,没有人能够在物理还有非物理方面搞得过尉迟宝琳。
“谢殿下厚爱。”尉迟敬德一挥手,后面的奴仆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东西走到了李承乾的近处。
尉迟敬德将红布撤掉,出现的是一尊异常华丽的琉璃酒樽。
“这是臣在东市的胡人手中花大钱买到的,特意献给殿下赔罪。”
李承乾看到这尊琉璃酒樽明显一愣。
这特么....
“多谢世叔了。”
李承乾的嘴角由笑意改为抽搐:“钱平,收下吧。”
“诺。”
看着远去的鄂国公父子两个,李承乾的眼神有些玩味。
莽夫玩上兵法了?
怎么还对他用上苦肉计了?
这背后必有幺蛾子指点。
“殿下,这酒樽?”钱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这个明显是东宫出品的酒樽。
“让胡人抓紧卖掉啊!还能做什么,这都卖到鄂国公的手上了,再不抓紧卖来不及了!”
李承乾催促道:“对了,记得抓紧把钱取回来,我估计东市马上就要被砸了,让我们的人注意一点,别受伤了,有被牵扯进去的及时送去治疗。”
“治疗的时候别忘了给他们发一笔探望费。”
“诺。”钱平应声退下。
.......
.......
“阿耶,我真的要去东宫任职吗?我听说杜荷他们都被太子扔到那个叫什么陈庆之的手下去了,听说五天才能回家一天,我上次看到他们,一个个的都被折磨的神情恍惚了。”
尉迟宝琳从担架上支起身子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可不想跟杜荷他们一样备受折磨。
在南衙十六卫多好,点卯也不用去,天天就是吃喝玩乐。
尉迟敬德一把将尉迟宝琳的身子按了下去:“还没走多远呢?你就算是装也要给我装像一点!”
尉迟敬德有些头痛。
英明一世的他,怎么生出了这么个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