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之后的法则生灵身形闪烁。

五彩光芒一闪，它居然瞬间出现在了高空之中。

“尔的气息……气息……”

法则生灵看向方羽的位置，纯白色的两颗眼球看不出什么东西。

但它的表情极为狰狞。

身上泛起的五彩光芒越来越强烈。

“什么气息？”方羽微微眯眼，心道，“这家伙难道知道我是人族了？它知道人族的存在？”

“它只是一只法则生灵，它的所有记忆和认知都来自于九幽仙帝本尊，或是那道仙帝法则……那么，它到底认出了身上的哪道气息？”

“呃啊啊……吾要杀灭一切死敌！”

这时，法则生灵再次嘶吼出声，声响震天！

它那头灰白的长发散落下来，如同疯魔一般。

“噌……”

在法则生灵的身躯表层，泛起一些纹路，闪烁着五彩光芒。

这一刻，它的气息再度暴涨，比之前提升了一个层次！

“这些修士为何要激怒它？”

此刻在天穹高处，一朵祥云之上，一道身影俯视下方。

正是先前与法则生灵交谈过的寒域意志！

他站在祥云之上，背负双手，叹了口气。

“激怒它，只会造成大量的死伤，不会带来任何好处。”寒域意志自言自语道，“它是被执念操控的生灵。”

“这，这是……”

而在另外一个方位，先前已经放弃抵抗的乌妖族大长老也顺着气息波动寻来。

他仰起头，看着高空中那只气息狂乱的法则生灵，脸上的震骇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