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挠挠后脑勺，沉默地喝了口咖啡。

“对了，凯撒那边，通知他了没？”

“已经通知了，”艾伦站起身走到窗边，“我再打电话问一下。”

他拨了个号码出去，简单交流几句，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那边的人说，凯撒已经把那位姑娘带走了。”

“嗯。”老威尔逊点点头，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等啊等。

艾伦看一眼手表，心里咬牙切齿。

二十分钟过去了。

秘书端着托盘进来，将两杯咖啡端走，重新冲好又端了回来。

“请慢用。”

“你们傅董的会议还有多久结束？”艾伦忍不住问。

秘书微笑，“应当快了，您在稍等一会儿，会议一结束，傅董就会过来。”

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艾伦：“……”

他坐不住，站起身开始踱步。

不知不觉，又二十分钟过去了。

秘书又进来换了一茬咖啡。

秘书见艾伦张口，以为他还想问会议时间，却听他道，“卫生间在哪里？”

“……这边，请跟我来。”

秘书唇角微动，强忍笑意。

老威尔逊想了想，给傅诗凡的手表拨了个电话。

彼时傅诗凡正在课间休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通电话，“喂？外祖父？”

“哎，卡萝宝贝，在干什么呢？”

“跟同学玩跷跷板。”

“外祖父想你了，你想不想外祖父？”

“卡萝也想外祖父。”傅诗凡甜甜地问。

“宝贝，外祖父真想天天见到你，可惜啊，你爸爸不允许你跟外祖父去费城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