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蔡秀芬，而是张娅莉。

从过年那会儿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她听慕少凌提及过张娅莉在韩国接受恢复手术，但是具体什么情况，她并不清楚。

但能肯定的是，她看过张娅莉的皮肤，总觉得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是修复不了的。

一次又一次的手术，只会让情况好转点，肯定恢复不了以前的状态。

这只会让身心都痛苦，但是张娅莉肯定是不听的，所以这些话她只对慕少凌说过。

张娅莉那边，她也没多说，因为知道她说了，张娅莉也不会听。

“奶奶？”淘淘也意识到不对劲，想到奶奶那张脸，像童话里的老巫婆一样，不禁哆嗦一下，问道：“哥哥，姐姐，奶奶怎么突然来电话了？”

他知道奶奶是去韩国整容了，而且出国后一直不来电话，心里也没有他们这几个小孙子。

湛湛说道：“奶奶给爸爸来电话，说是要回家。”

念穆紧皱眉头，“她好了？”

湛湛跟软软同时摇头。

薇薇安本不想参与这个话题的，毕竟这是慕少凌的家事，但是听见念穆这么问，她小心翼翼说道：“念穆，刚才我看见慕先生与她视频，她……”

“皮肤还是皱巴巴的，没有修复好？”念穆问道。

“嗯。”薇薇安点头，她也不是故意要看的，而是因为对方要求看看孩子们，所以慕少凌只能拿着手机到了客厅，她那会儿不知道慕少凌在视频通话，经过的时候看了一眼，立刻被吓得惊叫一声。

因为张娅莉的那张脸太像童话故事里的巫婆了！

也正因为这样，她不禁低声发出尖叫。

张娅莉也听见了，质问慕少凌她是谁。

对方还说了，家里怎么有这么丑的保姆……

顿时，客厅的气氛一阵尴尬。

薇薇安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不礼貌，但是张娅莉也确实伤人，所以她现在就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虽然慕少凌已经道过谦，但错的不是慕少凌，因此她的情绪复杂，总觉得自己刚才不应该尖叫，这样张娅莉也不会注意到她。

“我知道了。”念穆皱眉，张娅莉的皮肤还没修复好，为什么突然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