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签名吧。”宋北玺没有看协议，他相信张律师。

李妮点了点头，在张律师指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念穆注意到，李妮拿笔的时候，手有些颤抖，是激动，还是难过……

可能是后者吧，她估摸着，李妮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李妮签上自己的名字后，用食指按在红泥上，在名字的上方，盖上自己的手指模。

张律师把协议拿到王娜面前，“签名吧。”

王娜却是警惕道：“你让我签名就签名？不行，我要看看钱。”

提着满满当当一袋现金的助理看向宋北玺。

“打开给她看看。”宋北玺说道。

助理闻言，把拉链拉开，给王娜看了一眼。

看到红红的钞票后，王娜眼睛一亮，想要把钱揽入怀中。

助理往后退了一步，拉上拉链说道：“先签名。”

“不行，你们协议我还没看，那条，姓林的那事情，由李妮负责的，有加上去吗？”王娜警惕道，她可不想到手的钱，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半。

“在第十一条。”张律师提醒道。

李妮听闻，脸上的神情更加复杂，宋北玺连这个都听到了，往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我签，签还不行吗？”王娜确认有这条过后，在张律师的指示下，把名字签上，盖了手指模。

张律师点头道：“宋总，协议签好了。”

“行，协议你让我的助理拿着就行，钱给她吧。”宋北玺指示道。

助理接过协议，看了两眼，确定名字都签好，就把一袋子的钱递给王娜。

王娜拉开拉链，看着红彤彤的钞票，心里满足。

一旁的护工也瞪大了眼睛，她这辈子都没看过那么多现钞。

宋北玺站起来，正准备带李妮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到王娜说道：“等一下，你们先别离开，我哪里知道这笔钱够不够数，万一你们少个几十万，到时候你们离开了，我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