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如花的笑靥,他心情很好的回道:“怎么,给你们一次出来放松的机会,还抱怨上了?我知道你们忙,忙着开辟疆土,忙着拓展事业,但再怎么忙也得抽出时间放松下。钱是永远也赚不完的,赚钱的同时,也得学着享受生活,否则赚那么多钱有什么意义?”
颜骥文抚额:“我竟然无言以对……”
宋北玺则阴阳怪气的说道:“慕大少爷让我们出来放松,还对我们如此说教,真实理由可能是他不知道怎么哄生气的嫂子,所以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向我们大家请教哄女人的经验。不过这事儿我可不在行。女人那种生物,在我这里就是麻烦的代表词。你想求教的话,得问问骥文和你家风流二少爷,他们的经验丰富极了。”
慕家风流二少爷:“咳……北玺哥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经验丰富极了?我虽然女人多,但那可不叫风流,我这叫拯救万千美少女的芳心。你想想啊,那些美人对我自投怀抱,我要是拒绝了她们,岂不是伤了她们那脆弱的心?万一我的拒绝,导致她们抑郁自杀,那我可就罪大恶极了。所以,我这不叫风流,我这叫大爱无私。”
数道鄙夷的眼神,毫不吝啬的齐刷刷地射向慕睿程。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滥情”这词语,给解释的如此清新脱俗。
被众大哥齐齐鄙视,慕睿程摸了摸鼻子,用草帽遮住了自己的脸,秉承“我就笑笑不说话”的原则,缩起来当鸵鸟。
慕少凌抽完了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內,而后头枕双手的躺在藤椅上,评价道:“这里风景的确不错,可以暂时让人忘记繁忙都市的一切,现在大概能明白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了。”
藤椅是用青竹编制而成,一前一后的摆动着,他高大颀长的身躯,也随之摇晃。
每个藤椅旁,都有一张莲花形原木桌。
每一桌上,都搁置着一壶细直圆滑的青毛尖,茶香的味道,香远悠长。
这里的天很蓝,蓝的几乎让人产生了马上要压覆地面的错觉,人似乎稍稍伸出手,便能摘到飘荡在天上的绵软云朵。
白云下,一棵百年老树生长在碧瀑旁边,虬曲苍劲,枝叶繁密,有小半截老树桩被湖水浸没,沧桑的年轮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偶尔有几只水鸟扑棱着掠过水面,捉起湖泊里的小鱼,从树枝杈里轻盈的飞过,让人感叹生命的鲜活。
这里没有商场残酷的斗争,没有人类贪婪欲望的交错,没有俗世的烦忧,一切都那么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