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个儿猜去吧!今天敢打我屁股,以后就敢家暴我,我不要和家暴男在一起——唔唔!”

郑北被她的逆天言论惊呆,见她还打算说出分手的冰冷话语来,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抱在身上以吻封缄。

耳边令他心烦议论的话终于噤声,他满意又满足地眯起深邃眼眸,紧盯着她挣扎无果被迫沉沦的可怜样。

郑北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二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由浅入深,她被他吻得险些喘不过气。

寂静的空间里,荷尔蒙与暧昧因子蔓延地肆无忌惮。

他手中的膏药和棉签零零散散地掉落在床的两侧,将她吻得眼眶通红,眼眸湿润,好似哭过了一样。

“还犟吗?我们东北男人就是耳根子软。阿意,你哄哄我啊,只要你哄哄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亲了亲她被亲得秃噜皮的软唇,上瘾了般,只觉得不够还想吃。

男人像是巨型犬科类的野兽,犯了人瘾,一刻也不肯从她身上离开。

见他比自己还犟,她只得耐着性子哄了哄。

磨蹭太久,她拉着男人的胳膊起身时,肩胛骨两侧的肩带滑落,裸露在外的白嫩皮肤上,出现无数个红色的吻痕。郑北顺着由浅至深的印记看去,目光停留在某一处,眸子骤然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