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说,别忍着。”
她从学徒的手里接过一块干净的毛巾,折好后示意他接过去咬着。
乔瑾文目光幽幽的看她一眼,眸光流转,似乎确认她不会再次逃跑后,这才伸手将毛巾接了过去。
这场微创手术结束得很快,病床上的男子悠悠转醒。头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唇色比白纸还要惨白,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伤口这几日切记不可碰生水,忌辛辣油腻。”
老先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身后的学徒立刻走上前观察他的情况。
“没问题了,师父出手一定没问题。海沫姑娘,你将人带走吧,我师父午休不喜旁人打扰。”
张海沫点点头,看了眼窗外仍旧滂沱的大雨,将放在火炉旁烘干的雨衣重新套在他身上。
付完诊金后,她感激地朝老先生点点头,拿着油纸伞搀扶着乔瑾文消失在巷口处。
“师父,我总觉得那男子似曾相识,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
老先生用力捶了下男子的脑袋,在他的痛呼声中,犀利的眼神落在紧闭的房门上。